次又一次搞得她心情烦躁。
但也不是不能忍,
自己在海外部摸爬滚打这些年,吃过的苦受过的伤也不少,苦弱病痛,她都能忍,小小的肌肉痉挛又能如何呢?
她只是需要一个见到云舒的理由。
想想那时候自己只是一个被欢宜冷落、被何总厌弃、被流放到海外的弃子,如果不拼命为自己寻求机会,那她这辈子都无法翻身。
但她要出人头地,她要不计代价的翻身,她要风光的回到欢宜,她要重新站在那个孩子面前,然后对她说:
“回到我身边,这次我有能力好好照顾你,谁都抢不走你,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恋爱,何总和欢宜阻止不了,你的父母也管不到你。”
江预沉迷于云舒,忽然觉察到异样,微微眯起眼睛,
云舒的嘴唇好红,起初还以为是唇釉,但这会儿回过味来意识到她不化妆,
云舒的脖颈和锁骨上落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,甚至手腕和手背上也有,只是需要凑近了才能看清。
这是和人欢好过的证据,在外廊下抽烟的时候江预还不曾看见,也就是说,就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期间……
结合电话里无意间听到的一声……呻……吟……
有一个人,在不久前,对这个孩子,疯狂占有,留下这么多痕迹,是在宣示所有权……
江预的牙齿在打颤。
也许是童年的不幸,让云舒对这个世界充满戒备,她很排斥任何人的触碰,只是毫无恶意的揉揉她的头发她都会应激,更别说其他亲密的动作,
江预用了那么久的时间、花费了那么多的温柔,才稍稍打动了她一点点——
云舒接受了她的拥抱,
但很快和她翻脸。
可是现在。
有一个人可以吻她吻到嘴唇微微红肿,可以肆无忌惮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,甚至江预可以想象到,那是多么香艳旖旎的场景,
而这一切都一定要有云舒的允许,这个清瘦的孩子虽然看起来冷漠,相处起来温柔但一旦涉及底线,她能以命相搏,她真的这样做过,激烈且极端,像疯了一样伤人又伤己。
所以如果她不允许,没人能这样占有她……
是五楼那位么……
江预忽然觉得脊背发凉,毛孔里渗出的都是绝望。
“还是很疼,对么?”
云舒觉察到她的异样,把原因归结于夜里骑马,如果是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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