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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挺好的,挺好的。”朱邪射雕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侍卫,居然早几年就已经成了张超的鹰犬,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。可如今这侍卫已经不再是他的侍卫了,他早就成了朝廷的锦衣卫,是留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人。
甚至,今天若不是他,沙陀就要出大事了。
说来,还得感谢他呢。
“我会马上打报告,申请调走的。”朱邪赤心道,今天被迫暴露了身份,肯定不能再呆在沙陀了。
朱邪射雕拿起那两只还穿在箭上的野鸭子,笑道,“飞虎射落的鸭子总算没有飞走,天色也不早了,我们就在这里做饭,今天晚上吃野鸭子汤,加点蘑菇,再来点马奶酒,味道那是极好的。一会,我们一醉方休。不管你以后去了哪里,你也还是我沙陀部的人,也是我朱邪射雕的好兄弟。”
朱邪赤心点了点头,“我是沙陀人,也是大华人,我们都是沙陀人,也都是大华人。”
飞虎子一个呆呆的走到一边坐下。
晚风吹着渐发黄的草,马腿已经栓上了马绊子,卸了鞍的马就在旁边啃着草。
一顶帐篷已经搭起,一面沙陀人的旗帜在风里打着卷。
飞虎子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张弓和那壶箭,过去,这是他最喜欢的东西,是他十岁生日时父亲特意送他的生日礼物。
可是今天,他却有些厌恶这弓这箭。
“在想什么呢?”朱邪赤心走了过来,在他旁边坐下。
朱邪鸦儿头也没抬,“你背叛了我父亲。”
“算不上。”赤心拿过鸦儿的弓。
“当初我们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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