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严重,到后来不只是嗓子疼的说不出来话,还有点发低烧。
中午,助教去吃饭前,自然而然的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资料的盛羡:“盛教授,您中午要吃点什么?”
盛羡淡道:“不用管我。”
助教以为盛羡有约,自己去食堂吃饭了。
半个小时后,他回来,看到盛羡居然还在办公室里,有点诧异:“盛教授,您怎么还没去吃饭?”
盛羡看了眼时间:“等会儿。”
助教没说话,拉开椅子坐下。
过了大概十分钟,盛羡手机响了。
是个同城速递。
助教下楼帮他去拿的快递,回来后很自觉地帮他拆开了:“咦,怎么是”
助教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。
盛羡抬头看过去。
是一包粉色包装的卫生巾。
“”
助教是位二十岁刚出头的大男生,略微不好意思的把那包卫生巾放在他桌上,就回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盛羡盯着那包玩意儿看了一会儿,用笔剥开了已经开封的卫生巾包装。
一个一个薄薄的小方块中间,夹着一支黑色的录音笔。
盛羡:“”
果然是她。
盛羡把录音笔拿出来丢桌上,然后拿着那包卫生巾冲着垃圾桶扬了下手,没丢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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