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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滚滚的脑袋在他的腕内蹭过,软弹的耳朵抵上他的掌心,又在离开时迅速恢复原样,蓬松的尾巴灵活地在他的手臂转了又转,尾巴尖似有若无地翘了起来,燕渡山都险些怀疑他是在装睡。
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在软塌上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