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突然转变的态度就控制不住地忐忑。
后来喻凛索性跑到谢知让兼职的咖啡店里,在窗边的位置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谢知让趁着店里无人的时候偷闲过来陪过他,安抚似的说:“或许你哥只是有点忙。”
喻凛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被风吹得婆娑的树叶,没有说话。
“但是有时候确实是这样的。”
谢知让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喻凛疑惑地偏过了头。
“什么?”
“……可能,因为你是beta,所以之前都没有很深的体会。在一个家庭里,性别不同的两个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总要有一个……从无话不谈到相互避嫌的阶段森*晚*整*理。”谢知让说着,剥开棒棒糖外的包装纸,递到了喻凛的嘴边,“alpha易感期时释放的信息攻击性很强,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,但也有可能影响到beta的。”
喻凛恍惚想起了林母来接他的那天,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表情,和出门后特意往他身上喷洒的不知名喷雾。
“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,别想那么多。”
谢知让又把手里地糖往喻凛那里一送,后者心不在焉地接了过来,余光里却扫到对面街道一闪而过的车影——
很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第19章
乌云压城,方才明亮的碧空此刻变作昏沉黑夜,狂风卷着滂沱大雨倾泻而下。
雨点淅沥沥地敲在玻璃窗上,水渍又细又长,朦胧雨雾里,外边的树叶都被洗得鲜亮,快速游离的车灯都像被染了色,潮湿的清香混着泥土的味道穿过门的缝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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