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唔,是吗?”喻凛侧过头,打量着谢知让的表情。他听许泽安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,只是本来就苍白的皮肤似乎在阳光下更显得虚弱了几分。
谢知让蜷紧了拽着喻凛衣角的手指,微微张合的唇吐出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气音。他说:“走吧。”
于是喻凛咽下了准备反驳许泽安的话,收回了视线,带着谢知让绕开了他的阻挡。
怒不可遏的许泽安大概没想到自己还能接连被人无视两次。他转身恶狠狠地盯着两人的背影,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语气阴沉了下来:“谢知让,如果你这次走了,就不会有下次了。你还想回到原来的生活?”
闻言,谢知让的脚步一顿。
许泽安自以为达成了目的,牵扯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淡的、近乎可以算是得逞的笑。
“眼珠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,咽喉也很柔软……”谁想谢知让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,手上也松开了喻凛的衣角。但他还是低着头,视线游离在光影上:“我会学着反抗的。”
话落,他试探地仰起头,小狗似的下垂眼直勾勾地对上喻凛惊森*晚*整*理讶的目光,他的眼湿漉漉的,像是坠了一片汪洋的深海,仿佛在问“你会帮助我的对吗”。
而喻凛面无表情地重重垂头,给了他肯定的回答。
……
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,喻凛睡眼惺忪地支起身。讲台上的老师关上英语演讲的视频,其他同学开始收拾起书包,他靠着椅背放空了几秒,等意识清醒了,才拽着空荡的书包跟上了谢知让。
林鹤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,不知道干什么去了,晚上也没回来。喻凛的白粥大餐泡汤,于是中午兴奋地和谢知让约好了晚上到他家蹭饭。
正好,也给谢知让制定一个《柔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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