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走吧!你们都不是她的对手。”赵然翻身上马,又向后传令道。
“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!柳寒多谢师父不杀之恩!”柳寒又单膝跪地拜了一拜。
“我还没老到能当你父亲!”赵然在马上摆摆手,便领着一群黑衣人走远了。
“人都走了,还看?”李彻凑过来,在她耳边道。
“师父是有意放水的。刚才若是他们同时攻过来,我根本就胜不了。”柳寒望着眼前一片漆黑。
李彻不悦地朝赵然远去的方向探了探脑袋,“我看他是别有用心,还说什么匕首和剑是一对儿!”
“师父说的错不了!”
“那他要是说你和他是一对儿呢?”李彻笑着打量她。
“师父怎么会这么说?”柳寒瞪了李彻一眼。
“一个大男人,整天神神叨叨的,开口闭口天意如此...”李彻不悦地摇着折扇。
“师父是...钦天监监正的儿子,懂这些不奇怪。”柳寒收起银蛇匕首。
“哦?赵玉的儿子,就是那个想给你提亲的?”李彻从衣襟中抽出一块锦帕,给她擦拭手上的伤口,“疼吗?”
“疼!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柳寒很惊讶他竟会知道这等八卦,后来一想他那时整天和王莲生一起鬼混,也就不奇怪了。
之后的道路忽然变得顺畅起来,昭王的人好像忽然放弃了追杀李彻。
柳寒一开始还觉得幸运,后来又想,恐怕是长安如今的局势又更糟了,以至于李彻回不回去根本不可能扭转局面,昭王也就懒得派人来杀他了。
进长安前,几人找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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