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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宴看着门外的人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傅煜文熟门熟路,直接挤进去,然后一脚踩到了一个塑料瓶,“你堕落了,家里也不找个人收拾一下。”
作为一枚被所有人都快遗忘的棋子,谢文宴一改之前的温文儒雅,整个人邋里邋遢的,胡渣都好几天没剃了,身上的衣服褶皱的就像一块抹布,他沙哑着声解释说,“收不收拾也没关系,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我这。”
以前谢安然偶尔还会来蹭一下房间住,每次和谢宣泽吵完架或者在外面玩太晚,就会过来借宿,至于住几晚,全看那对亲兄妹两什么时候妥协或和解。
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谢宣泽先低头。
用哄的用骗的,或者各种方式,总之把人哄好了,这个家里就又剩下他一个人。
那时候他为了维持一个好哥哥或好弟弟形象,总是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,就怕她们中谁一时兴起跑来突击检查,现在好了,应该不会再出现那样的情况。
他已经彻底摆脱掉谢家了。
他自由了。
“谢文宴?谢文宴谢文宴,我喊了你这么多声,你听不见吗?你刚在想什么。”
“我还能想什么?”
谢文宴微微笑了下,可脑子里却总是不由浮现出谢安然红着眼质问他的时候,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丢给了傅煜文,自己也开了一罐,公寓里开着地暖,喝着冰啤。
“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要不我去求求我爸,让他给你一个经理当当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他和傅朗盛一直是互相合作关系。当年要不是傅朗盛告诉他,他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,他说不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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