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问题,见凰九幽始终不发一言,以为她是被自己的学识震慑住了,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得色。她清了清嗓子,抛出了一个自认为极具深度的问题:“《礼记·曲礼上》有云:‘傲不可长,欲不可纵,志不可满,乐不可极。’晚晴,你如何理解这‘四不可’对于个人修身治世的意义?你最近的言行,又是否违背了这些古训?”这个问题,既考较学识,又暗含敲打之意。
凰九幽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微微蹙了蹙秀眉,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叶雅琴:“叶女士,您确定,这就是您这位‘国内知名学者’,能问出的最高水平的问题吗?”
叶雅琴一愣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凰九幽轻轻叹了口气,仿佛在为对方的浅薄感到惋惜:“此等常识,本宫三岁开蒙时便已倒背如流,并能举一反三,论述其在不同历史时期的现实意义。您对《礼记》的理解,似乎还停留在对前人注解的生搬硬套,以及对字面意思的浅层解读。至于‘四不可’,于凡人而言,或许是金科玉律。但于本宫而言,”她顿了顿,凤眸中闪过一丝睥睨天下的傲然,“傲,是源于绝对实力的自信;欲,是驱动宇宙进化的本源;志,当如日月经天,永无止境;乐,亦可极乐永恒,逍遥自在。以凡人之规,度神明之境,叶女士,你不觉得太过可笑了吗?”
叶雅琴被她这番离经叛道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。
凰九幽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继续道:“方才叶女士提及的诸多典籍,引用的版本多有错漏。譬如您刚才引述《史记·孔子世家》中的一句话,其出处实为后人伪托的《孔子家语》,司马迁原文并非如此。还有您那本关于宋词流变的新着,”她随手拿起桌上那本叶雅琴的得意之作,随意翻了几页,“其中至少有十七处明显的史料错误,二十三处逻辑硬伤,对婉约派与豪放派的界定更是有失偏颇,有以偏概全之嫌。若以此等水平便能称之为‘学者’,那这个世界的文化,未免也太过廉价了些。”
叶雅琴如遭雷击,脸色瞬间惨白!凰九幽所指出的那些“错误”,正是她研究多年、自认为最得意的几个观点!她下意识地想反驳,却发现对方眼神清明,语气笃定,竟让她生不出一丝质疑的勇气。
凰九幽看着叶雅琴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唇角微勾:“叶女士,你引以为傲的文化底蕴,在本宫看来,不过是沧海一粟,萤火之光。真正的文化,是融入骨血的传承与创新,是洞悉宇宙本源的智慧,而非故纸堆里的炫耀与卖弄。”她站起身,踱到书架前,随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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