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见沈辞时,她忽然想问:「你是不是,也常梦见一些奇怪的画面?」
他微微一笑,没有直接回答。
「我只知道,等灯灭了,我就该走了。」
她一怔。
那盏灯,至今还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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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想到会和沈靖渊再单独相处。
那天因突发状况,她被指派跟他一起前往另一间医院交接临床资料。
车程很短,却安静得异常。
她坐在副驾,偷偷望向他。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修长,轮廓分明,神情专注,像总是与人保持距离。
「你很少说话,」她忍不住开口,「是不是不太习惯带实习生?」
他侧头看了她一眼,眼神带着一丝笑意:「不是不习惯,是怕吓到人。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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