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。
“嗯,林神医妙手回春,我已经痊愈了,不信你考考我!”
林菀君一脸不屑嗤笑道:“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被羞辱?你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吗?”
宋战津一脸斗志满满,催促道:“试试!试试你就知道我有多聪明了!”
“选手请听题,请问甲、乙、丙、丁一起等公交车,公交车到站之后,为什么只允许甲上车?”
“因为乙丙丁没买票!”
“错!因为这是一辆装‘甲’车。”
……
宋战津一口老血喷出来,不服气要再挑战一把。
“这次是我轻敌了,再放马过来!”
林菀君再翻白眼,说道:“选手请继续听题,乙丙丁依然在等公交车,又有一辆公交车进站,乙丙上车,丁却没上车,请问为什么?”
“因为丁……不顺路?”
“错!”
林菀君用鄙夷的眼神扫过宋战津,毫不客气骂了句“傻子!”
“答案是什么,快点告诉我!”
宋战津被勾得心痒痒,连宋明城和李月棠都眼巴巴等着答案呢。
“答案……你猜啊!”
宋战津猜了半天也没猜对,他索性放弃,宠溺又无奈的抬手揉了揉林菀君的发顶。
“小脑瓜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?嗯?”
“拿开你的爪子,发型乱了!”
她越是挣扎反抗,宋战津就越是来劲儿,两个人闹成一团,对面的李月棠夫妇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真好啊!”
李月棠感慨道:“娶君君进门,是咱们家最正确的选择。”
火车晚点了四个多小时,在第二天凌晨三点多,终于抵达了终点站。
宋战津与林菀君特意观察着那个小女孩,只见她拎着比自己身体还要重的行李,蹒跚走在站台上。
而那个抱男孩的妇女对她踢踢打打骂骂咧咧,好几次都将女孩踢倒在地。
林菀君深深叹息,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可怜的小女孩做什么。
人的命运从不是靠他人来支撑,而是看自己敢不敢冲破牢笼向死而生了。
跟着拥挤的人群出了站,扑面而来是戈壁滩的漫天风沙。
“说是有人来接站,咱们先等等看。”
宋明城将手里的箱子放到地上,四下环顾寻找接应的人。
戈壁滩的夜风很凉,林菀君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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