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诛心!
赵牧顿了顿,看着李承乾骤然亮起的眼睛,“其实,此箭最为致命,却不可轻发,需待前两箭射出,朝野震动,杜家疲于招架,陛下心意动摇之际,再由殿下……或殿下信重之人,于最关键时,将此信呈于御前!”
“此箭一出,非但杜楚客万劫不复,更可直指魏王李泰!”
“届时,杜家为求自保,丢车保帅犹恐不及!”
“哪里还敢再攀咬殿下构陷?”
“那所谓的‘血书’,自会沦为一张废纸,一个笑话!”
李承乾只觉得一股寒气混合着炽热的激赏直冲天灵盖!
三箭齐发!
层层递进!
盐税旧账断其根基,铁案破其画皮,再密信绝杀直指核心!
步步为营,环环相扣,将杜家逼入死角,连魏王那死胖子,恐怕也有可能因此被拖入泥潭......!
这已非简单的破局,而是要将对手连根拔起的绝户计!
“妙!”
“妙极!”
太子猛地一拍案几,震得杯中酒液荡漾,连日来的憋闷,愤怒,焦灼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化作一种凌厉的杀伐快意,“盐税旧账由刘仁轨去撕咬!”
“杜楚明这条疯狗,孤要亲自在太极殿上剐了他!”
“至于那封密信……”
他眼中寒光闪烁,已然有了决断:“孤会寻一个最恰当的时机,让它……在父皇面前,绽放出最夺目的光芒!”
他端起面前那杯冰镇的血珀,仰头一饮而尽!
冰凉酸甜的酒液如同胜利的预兆,直贯胸臆!
“赵兄!”
李承乾放下酒杯,目光灼灼,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,“此役若胜,孤……又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!”
赵牧懒洋洋地靠回软榻,摆了摆手,依旧是那副万事不上心的惫懒模样:“殿下言重了!”
“反正殿下这条大船稳了,我这天上人间的池子。”
“才能接着养鱼赏花,不是么?”
“再说了,你我朋友之间,又何须说这些?”
他目光投向窗外,天边已隐隐透出一线鱼肚白。
“时辰不早,殿下该回宫准备早朝了。”
“这出‘三箭射杜门’的大戏......”
“还得殿下这位主角,亲自登台唱响呐!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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