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必定会有人放弃主家,与我东宫合作.....”
“可是......”李承乾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脸上有些担忧。
“先生,如此一来,孤的东宫可就彻底得罪了五姓七望。”
“而且凉州肯定也还是会有一些负隅顽抗之徒......”
“这些又该如何......”
“五姓七望.....?”赵牧放下酒杯,面上却满是不屑道,“殿下放心,所谓的五姓七望其实根本不足为虑。”
“况且,就算你不去得罪他们。”
“他们就会选择站在殿下你这边?”
李承乾略做思虑,却也是摇了摇头,“确实不会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!”赵牧嘴角带着一抹冷笑,继续说道:“反正做不做都要得罪五姓七望,那殿下又有什么好忧虑的。”
“放开去做就是了.....”
“至于殿下方才的担心的那些负隅顽抗之人。”
“将其活路堵死,不就行了?”
“堵?”李承乾又面露疑惑。
赵牧拿起酒杯,微微一笑,道:“殿下,这堵其活路呢,其实就在于‘法’与‘威’。”
说话间,赵牧语气转冷,如出鞘寒刃道:“殿下可请命陛下,着令百骑司持密令,会同凉州法曹,不动声色深挖历年积案,税赋瞒报,还有强占民田逼死人命等罪证。”
“择其跳梁最甚民愤极大者一二,务求铁证如山!”
“届时,便以雷霆万钧之势,抄家灭族!”
“其家产,半数充缴国库以补军资。”
“半数则用于抚恤新政中受损之良善百姓及支撑榷场之利。”
“此为‘堵’,也为杀一儆百,以儆效尤!”
“如此恩威并施,方能使新政落地生根,豪强慑服。”
李承乾只觉豁然开朗,赵牧此策不仅可行,更直指人心根本。
见赵牧已经打开了话匣子,他赶忙又乘热打铁般立刻追问:“那先生以为,这转运司民夫短缺及运损耗费,又当如何?”
“民夫短缺,症结在征发无度。”
“民力不堪乃是有豪强隐匿。”
“殿下可颁明旨,凡此次应征参与北疆粮秣转运之民夫。”
“其家可免未来三年两成赋税及一年徭役!”
“此令一出,民夫必蜂拥而至,豪强所匿丁口亦将暴露。”
“至于运损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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