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粉白渐变的玫瑰,"叫'月光之吻',像不像你昨晚喝牛奶时嘴角沾的奶渍?"他说话时,指尖轻触花瓣上的水珠,水珠却滚落在欧风琳手背上,凉丝丝的。温室角落的暖风机嗡嗡作响,将他的话音烘得毛茸茸的。
两人在花架间穿梭时,欧风琳忽然瞥见玻璃墙上的倒影:陈伟替她别在大衣上的兔子灯胸针,正随着步伐轻轻晃动,兔耳朵的蓝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,与温室顶棚的玻璃光斑交相辉映。她想起在京城灯会上,陈伟为了给她够最高处的灯谜,差点爬上灯柱,最后还是陈建军笑着递过拐杖才解了围,当时他鼻尖沁出的汗珠,在灯笼光里像落了颗星星。
"在想什么呢?"陈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他手里多了把园艺剪,"要不要剪几支玫瑰插在你房间?"不等她回答,便踮脚剪下一朵开得最盛的"月光之吻",花茎上的刺被他小心地用纸巾裹住。欧风琳接过花时,触到他指尖的温度,忽然想起昨夜在飞机上,他偷偷给她暖手宝换热水的样子,明明自己手也冻得发红,却偏要说"男人火力旺"。
午饭后,陈其旺在书房处理公务,黄诗雅窝在客厅沙发上织毛衣,羊绒线团在脚边滚来滚去。欧风琳和陈伟坐在壁炉旁拆爷爷的锦囊——其实红布小包里除了核桃,还有张折叠的宣纸,上面是陈建军用朱砂写的"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",笔锋里满是老人家的期许,落款处盖着枚极小的"寿"字印章。陈伟将宣纸平铺在茶几上,核桃摆在两端压住纸角,忽然指着"偕"字的最后一笔:"你看,爷爷这勾跟他捻核桃的手势一模一样!"
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雪,落在温室玻璃上沙沙作响。欧风琳去厨房倒水时,见黄诗雅正往保鲜盒里装杏仁酥,盒子边缘还贴着艾薇常用来记账的便签纸,上面是老人清秀的字迹:"琳宝爱吃,少放糖"。她突然想起在京城的最后一夜,艾薇坐在暖炉边给她缝补大衣纽扣,银顶针在灯光下闪着光,絮絮叨叨地说"男孩子粗心,你自己要多留意",针脚穿过布料的声音,和陈建军捻核桃的"咔嗒"声,组成了那个冬夜最温暖的背景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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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陈伟拉着欧风琳去庄园的私人赛道试车。黑色的跑车在雪地上划出优美的弧线,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冬日的宁静。欧风琳戴着陈伟的羊绒手套,指尖触到方向盘上的加热功能,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底。"坐稳了!"陈伟踩下油门,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,雪粒子打在挡风玻璃上沙沙作响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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