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捕头看时机成熟了,也比较熟识了。便自然的说:“大爷,估计在咱这喝酒出了名,方庄的也没人喝过你啊。”“那是,咱是谁呀,谁能喝过咱,不要说方庄,那庄没一个好东西。我以前就住在那儿,自从来了个叫什么,官上的,弄的好好的一个庄,乌烟瘴气的,人都乱套了……不说了”大爷气急败坏的抿了一下嘴,说道。“咋回事?看把你老气的,来,借花献佛,再走一个。”李捕头说着,给大爷倒了一杯,自己也满上。“哎,自打来了个叫官上,不对,是上官,我也搞不清楚是官上,还是上官的。总之,是个阴险狡诈的家伙,一肚子坏水,开赌场,让多少家倾家荡产,卖儿卖女,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。”大爷愤愤的说。
“上官,从哪来的,这么厉害,这么坏,没有人管吗?咋不告官啊”李捕头不失时机的追问。“他有人,上面有人,知道吗?有人罩着他,府衙跟他家一样,出入自由,整天和县太爷称兄道弟,谁敢惹他,躲还躲不及呢。”大爷的话匣子打开了,开始说上官了。“他虽然坏,坏在心里,他从来不出面,都是让旁人去干坏事,听说和一个无赖,叫吴什么有的,吴庄的。两个人狼狈为奸,不干人事。调戏个小姑娘,睡人家新媳妇,为害乡里,无恶不作。偷鸡摸狗的事儿算小事,净干令人发指的事,欺行霸市,强买强卖,挖人家的祖坟,盗取财物,淫人妻女,放高利贷,坏事呀,一天一夜说不完啊”大爷不紧不慢的说着,不时抽口旱烟。
“大爷肯定是看不惯,或者被他欺负了,才背井离乡到这的吧。”李捕头接着话说。就是想让大爷把他所知道的都说出来,好让自己多些了解。了解的越多,晚上的行动把握性更大一些。大爷借着酒劲儿,索性一股脑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。“这伙强人依仗着官府有人,这些年也弄了很多黑钱,有钱有势,财大气粗。纠集了一帮子好吃懒做,地痞流氓充当打手,说句不好听的,比县太爷还排场啊。对了,上次一个方庄的,老熟人了,说去年上官逼死了一个寡妇,不知道真的假的。还有,李二狗的亲侄女,被上官霸占了,人家小姑娘才十五岁啊,你说这不是害休命吗?是人吗,是畜牲。”大爷越说越气,好像不说出来就憋着难受。
“那方庄地形复杂吗?上官住哪个宅子里啊?”李捕头边听边问。大爷早没了防备之心,只有一肚子的委屈,一肚子的话。“方庄路,看着很多条,都是死胡同,进去出不来。有一年,大年三十,有个小偷,估计饿坏了,去方庄偷东西吃,结果去了,转到天亮也没转出去,第二天挨了一顿暴打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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