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大有文章

老李把老王头的话整理一下，用蝇头小楷整理成文。让老余头过目一下，然后按了一下手印，两人互相道别。李扑头没有多想，就去张知府处回命。张知府看了看调查表，“成了，问题就出在这儿，欲盖弥彰，看似简单，正常，却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下一步，你去调查老余头的粪桶，务必找到那夜那个不同寻常的粪桶。你可听明白了？”张大人用拳头猛的捶在案头上，目光锐利，坚定。愚者见于事后，智者明于未萌。“去吧，老李，你办事我放心，注意保密工作，省得走漏风声，节外生枝”，张大人嘱咐了一下。

老李听后，心里谜团，豁然开朗。张大人果然厉害，看事看人，洞若观火，明察秋毫。在复杂情况下，能力挽狂澜，很快打破坚冰，让局面柳暗花明又一村，佩服张大人的韬光养晦，处事沉稳，老辣干练。

外面的乌云，在慢慢散开，多道光芒万丈的阳光穿过薄云，照得树叶又亮又绿。拨云见日，清风徐来，虽马不停蹄，可心里却不觉得累，任重而道远。李扑头健步如飞，步伐坚定，区区三十华里，不到半晌就来到了老余头处。

老余头在院子里弄了一个大木盆，盆子旁边立着一个大水缸，缸边走几道破损的纹路，用几根麻绳铆着，缸也有年月了，比老余头还老，祖上传下来的。院子敞开着，没有大门，一辆老车在角落停着，两个大车轱辘光滑滑溜，和小姑娘的辫子一样亮滑。“老余，我是河间府的李克坚，奉了知府大人的命令，有一件事情，需要你配合，说明情况，你不要紧张害怕，我是例行公事，望你如实告知，不能有丝毫隐瞒，你可明白…”李扑头说道。老余头停下手里的活儿，顺手拉了一个长条凳，请李扑头坐。“好的，我一定一定配合，李扑头，请直言…”老余头心里有点忐忑，多少有点怕，不过听完李的话，倒也觉得不怕了，只要说清楚就可以了。

“事情是这样的，你可还记得前天晚上，你往宫里拉粪桶，有什么异常的地方…有没有”李直击问题的核心。“那天晚上啊，没有星星月亮，比平时还黑，伸手不见五指。我都是提前把十八个空粪桶刷干净，装到车上，用绳子捆扎得结结实实。因为天黑，路都是熟路轻辙，也好走，偶有一段坑坑洼洼的坏路，道走多了也不费事。不过在进宫的时候，把门的说有一个粪桶，臭得出奇臭得很，不能近前，还说我咋回事，我也一头雾水，每天都亲手刷的干干净净，怎么会这样呢？我最近感冒，鼻子不通气，故而闻不到味道。就这个事，我也心里犯嘀咕…”老余头一边努力回忆当晚的事儿，一边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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