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诗作赋,时间长了,表面上是主子和奴才,背后是小姐妹。年岁差不多,既然能晓诗词,也是名门闺秀,或许是贬官子女,受到牵连,无可奈何来到此地。皇天后土,一个不知名的娘娘,有时还不如宫女,哪天皇上喝多了,头重脚轻,一摇一晃的在自己的后宫里横冲直撞,不定哪一眼瞄上了一个,你就有殊荣了。不用翻牌子,今夜就是机会,若是运气好,怀上龙子,就一步登天了,母以子贵,一荣俱荣。想象的魅力是无穷无尽的,能成全一个,就是人上人了。人有想法是好事,就怕没有任何想法,有时好梦真的可以成真的。
宫女,毕竟是女的,一些沉重的活,体力不行,需要男人雄健的力量,起初也招募男人,可是皇宫里面除了皇上,皇上的儿子,孙子,剩下的都是女人。都是年轻人,不用多说了,如同动物世界里的解说,赵忠祥老师,“春天来了,万物复苏。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,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动物交配的季节…”皇上也怕,都是我的女人,绝对不能让他人染指,因为什么?不言自明,每年春天都是孕妇,也是耻辱。只有一种方法,而且没有后顾之忧,又能和谐共生。太监,就应运而生了,所谓太监,就是笑傲江湖里,炼了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,任盈盈的东方阿姨。辟邪剑法里如此效法,欲练神功,挥刀自宫。自宫,就是阉割。阉党,在明朝是很厉害的角色啊。东厂,西厂,锦衣卫,绣春刀。因为知道,所以恐惧。此时的王继恩,还有一点点幻想,命运只会尊重现实,现实在谁手里,谁就能操控你。看着房梁上,一个又一个发黄的白袋子,里面都是男人的宝贝。那是多少刀,割下了多少个男人的命根子,不能想,一想就毛骨悚然,心有余悸。关键是,这次不是别人,而是自己。一个正常的男人,就可能,不是可能,而是马上就成了阉人。
衣襟下还有五十两银票,给李公公吧,或许能幸免于难。可是偏偏时运不济,屋漏偏逢连夜雨,黄鼠狼专咬病鸡,该倒霉的时候,不会延缓半刻,时辰到了,谁也没办法。仰头望,是悲悯之心人皆有之,可是下一个,是自己,谁可怜我?此刻的晋王可知否,你敢动我,不怕日后,千刀万剐,五马分尸吗?可是没人听到,只有霍霍的磨刀的声音,刀不同于平常之刀,是骟人宝贝的利器。月芽状,刀尖锋利,遗憾了多少伟男子,也成全了多少祸国殃民的九千岁。一脸杀气的李公公,一头银发,连眉毛都是皑皑白雪,冷峻的面容,不怒自威。纤细的说了一句,“嗯,到时候了,动手吧。”这可是真的,王继恩心惊肉跳,所有的幻想都烟消云散了。他想说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