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看出破绽,最后鱼死网破计实施不了。”蒲师文叹口气。
“爹你知道是谁看破的吗?这人是我们的大敌。”蒲世仁再没有玩闹的心,没有勃然大怒,他一直自认为,本朝只有他和开朝的圣祖是人才,别的不过是庸碌之辈。
如果不是他的腿有问题,以他的才学必然是状元入阁。
现在又出一个对手,他并不想惺惺相惜,只想知道后干掉他,只在死去的对手,才是好对手,是他一贯的想法。
蒲首辅说出他自己的猜测,“这个很可能是青海郡主,因为她入宫,然后一个册子到皇帝的手里,他就说出,为父在兵器工坊上的错误政策,让从没在政策上出现错误的我,丢个大脸,礼部尚书之位跟着丢失。”
蒲世仁冷静转两圈,安慰着他的蒲师文,“爹,这个最后一步被破坏不要紧,我们不会走那一步,目前不适合造反,民众没有被逼到极处,没有天下的大饥荒,至于说青海郡主是幕后黑手,应该不可能,如果她能看破早就看破了,你要查一查,吏部干的哪些事,怎么会到皇帝的耳朵里,谁告诉他的?”
“当时的话,皇上找的是吏部尚书留下来谈话,我就没有多问了,一辈子谨慎,没想到忽略一次就出现问题,多怪我呀!世仁,爹想问你,我们能退吗?爹已经70岁,到75岁是致仕的年龄,5年后皇上一定不会挽留我的。”蒲师文还是侥幸之心。
“爹,只要你不把我们知道,兵器坊位置重要性说出去,你安度晚年没有问题,本朝进士不造反不杀进士,况且我把老家的一部分田转成守墓田,无论如何最后生活还是有着落。”蒲世仁笑着安慰他的爹。
“世仁,你不是进士,爹就你们兄弟俩,你爹我死就死了,你还有大好年华,对于爹来说到这把年龄生死看淡,但是你一定要过得好。”蒲师文很疼爱他这个儿子。
“爹爹这有一点难,世人总以为是我们要结党营私,贪权敛财,其实我们都是为皇帝背锅,上两任皇帝什么样料,天下不知道吗?大臣不知道吗?没有我们的缝缝补补,这天下不知多死多少人,为一尊奇石下令拆两万户人家,为运石走海路,风浪打来船队死上千人,更别论还有各种原因死去的百姓。”蒲世仁激动的说道。
“儿,报怨是没有用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天子是不能错,就算他是错的,大臣们都不会让他承担,总会为他隐讳,修史的刀笔在他家掌握,老百姓不敢把错归到皇帝身上,我们的关键得想办法把皇上幕后的人找出来,他一死皇帝要依赖咱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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