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漳县的孙教谕最希望林泽阶是榜首,如果是的话那就是连中三元、三案首,这记录对他的政绩有很大的帮助,说不定有机会补到哪里当县令。
打开榜单一看,林泽阶的名字排在第一位,不禁喜笑颜开。
南佳县的教谕则很不开心,问起杨文兴:“大人,第一场,你取得第一名是赵茂才,为何再覆选林泽阶第一?”赵茂才是南佳县的童生。
杨文兴则无奈的说道:“不瞒你们,第一场就是林泽阶的文章更好,我本有意压一压他,让他别太招人眼,但是压不住。”
南佳县教谕追问:“大人,此话怎讲?文章写到最后,技巧大家都会,怎么排名在大人一念之间。”
杨文兴眼睛一眯,“你是本官认为不公正吗?非以才学取人,而与好恶为国取士?”
“难道不是吗?科举重首场,”南佳县县谕有读书人清高,敢当面质疑提学大宗师。
“哪你就看一看卷子,三道数术题,本来第一的赵茂才在算术上不说一塌糊涂,至少是一个不通时务的书生,生活中离得开数术吗?当官主持一地政务,更是要会算账,不然连三班的身俸发不出。”杨文兴批驳着。
“不是有师爷辅助吗?”南佳县令依然不服。
“是谁当官?是以谁为主?”杨文兴好笑的反问,“本来第一场所就是林泽阶第一,我想压一压他,实在没办法,只能压第二,你再看第二场他的卷子,这孩子以后必成文宗,我相信各位一定没有意见。”
永漳教谕自然挺自己县的学子:“大人说得没错,光就《劝学》、《为学》、《伤仲永》这三篇文章,林泽阶能在文教千古留名,这不只是永漳的骄傲,也是整个定州府的骄傲。”
楼山的教谕跟着说:“虽然林泽阶是永漳学子,但凭他发明黑板粉笔、治天花,贡献,凭空授状元给他本官都觉得少,哪一个状元做到他的贡献?不是要注意为官体面,谁抵毁林泽阶本官给他老拳。”
别的县的教谕们,纷纷表示敬佩林泽阶,讲到怎么读书,他们都推崇《为学》,更有教谕当场背起:“天下事有难易乎……”
杨文兴再次说道:“这次院试,林泽阶的第一名副其实,他的文章会被学子们反复学习拆解,到底本官有没有只凭喜好取士,自有公论。”
全部考试卷的糊名拆去,榜单抄到榜文上,准备发榜,还有一系列的复核。
林泽阶这里依然一天早起来,先读书,然后去练习武艺,陪着刘盈语练一练拳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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