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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道课下有三个分支,分别是传统的剑术,偏向西式的击剑还有偏东瀛的剑道,她们的课程是最前者。
因此,更加复杂多变,也比较难以点到为止。
两方对视,显然也并没有透露出任何点到即止的想法。
场内,两把木刀第一次相撞就发出极其沉闷的声响,双方似乎都杀气四溢,第一下也丝毫没有收力。
她们都等这一天很久了。
祁闻筝没有和席柔景对视,她不敢。
眼前的这个人已经逐渐代替祁闻语成为了她的噩梦,一次次击溃她的自信还有高傲的自尊心。
从前,她自以为胜券在握所以每次都只是坐在欺凌席柔景的那群人身后,当一个高高在上的看客,欣赏她的痛苦,从中获得“即使再有天赋又如何,照样被我踩在脚底下”的快意。
后来,她因为事态逐渐发展不受控而不惜亲自下场做出一个又一个布置,却总是被对方给化解。也让她越发后悔,当初没有直接把她按死在泥潭里,反而给了她站起来的喘息之机。
祁闻筝比谁都知道,席柔景的天赋。
该死的天赋是她最厌恶的词汇,这世界上为什么要存在天赋这一说,仿佛她生来就该接受自己不如那些人的事实。
嫉妒和不甘让她的攻击一次比一次猛烈,把席柔景压得节节败退。
可是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,因为自己的攻击每一次都被好好挡下了。
“席柔景!”
“嗯。”
席柔景淡淡应声,坐视祁闻筝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,她防守的动作滴水不漏,挡住每一次对方犀利又刁钻的出剑。
对面的祁闻筝是如此高傲、锋锐,对抗这攻击就好像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,她面对她的权势和簇拥在她权势下的那些人毫无反抗之力,能做的只有抵挡。
所谓的天赋和偶然窥探了她的秘密,给她带来的是灭顶之灾,对方就像是玩弄随时都能捏死的老鼠一样看她垂死挣扎的模样。
比起那些被扇巴掌、被孤立、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一群人绑走的阴影,祁闻筝本身才是她的阴影。
现在,这阴影就在她面前,而她会将她击溃。
面前的对手在全力出招,一点都没有留手。
祁闻筝害怕她,比从前更怕。
木刀继续挡下对方的攻击,对面的人额头已经因为多次连续的攻击而渗出汗液,身体也不如一开始灵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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