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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挣扎,却被娆娘掐住脖子制住,怎么也挣脱不开,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拼命佝偻着身子,忍着剧痛,艰难地朝洞口方向望去。
似乎是想让外面的下属发现里面的不对劲。
可她被死死掐住了咽喉,疼得根本发不出声音。
此时此刻,她忽然痛恨起了自己的自信,后悔没有留下任何一人在洞中保护自己。
季庭州看出她想朝外呼救,顿时温和一笑,上前两步,好心告诉她道:“外祖母不必惦记外面那些人,朕进来之前,已经命人先你一步,送他们下去给您老探路去了。”
这话一出,孟嫣然双目登时圆瞪,虽还没断气,但脸色已然死灰一片。
没人知道她此刻内心的痛苦。
她虽心狠手辣了一辈子,早就不怕死了,但也真的非无情无义之人。
曹覃等人跟随她多年,忠心耿耿,今日把他们全部叫去洞外等候,本就是在为他们留一条活路。
可到底还是害了他们。
娆娘瞥见她面上的悲痛,像话本里手段狠辣的反派,不屑地冷笑一声,旋即狠狠拔出匕首,将她推进了那洼污水中。
鲜血顺着孟嫣然胸前的血窟窿汩汩淌出,汩汩直流,少顷便将那洼污水染得通红。
许是污水寒凉刺骨,她并没有立即断气。
反而回光返照一般,撑着最后的力气仰头看向娆娘,如同地狱恶鬼,狰狞又怨毒嘶哑大喊:“曲争春,你当真以为……当年想要摄政王府死绝的计谋,只老身一人在筹谋吗?”
——轰隆!!
十二月,头顶凄沧的冬日里,忽然炸响了一声惊雷。
孟嫣然喊完那两句话,便彻底咽气在了那声惊雷之下,双目依旧瞪得老大,死不瞑目。
但嘴角却保持着一抹诡异的弧度。
娆娘定定地站在原地,旁边的季庭州一脸紧张地看着她,想解释什么,嘴巴张了又合,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。
纵然他真的从没有想过要摄政王府任何一人死,但当年那道要了摄政王府众人性命的圣旨,却又的的确确由他所下。
这点,他无法狡辩。
所以哪怕孟嫣然死前那几句话,是在挑拨离间,他也没法为自己开脱。
更没法为别人开脱。
因为正如孟嫣然所言,当年筹谋摄政王府众人性命之人,远不止她一个。
一瞬间,洞中寂静无声。
直到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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