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还听到了燕风霁的声音。
两人在门口嘀嘀咕咕了半天,也不知道说了什么,反正第二天娆娘醒来的时候,小院里就只剩下她和燕风霁了。
“燕伯伯果然是有手段的,不过他对自己可真狠。”跟对付燕家商号的对手一样狠。
娆娘啃着肉包子,认真总结道。
燕风霁认同地点了点头,他爹对谁都狠。
起因是昨晚后半夜,管家连夜从雁州城赶过来,说他爹坠马了,还被马踩了一脚,现在正昏迷不醒。
蒹葭夫人关心则乱,一点没怀疑人都被马踩得昏迷不醒了,管家怎么还有空亲自跑来通知他们,将娆娘托付给他照顾后,慌忙收拾东西便连夜回了雁州城。
燕风霁却半点不慌。
因为昨晚他本来是想先骑马赶回去看看情况的,要是情况不好,他还能先给他爹扎上两针,护住心脉保命。
哪知刚出小院的门,就被管家拦了下来。
他顿觉可疑,一番逼问下,管家见瞒不住了,只能给他老实交代。
原来他爹坠马不假,但纯属自己作的,就破了点皮。
原本上点药,一两天就能痊愈,但那老男人为了能把自家夫人从女儿这边诓回去,就灵机一动,想出个馊主意,硬是跑到马厩里,抱着马腿非要让马给他来上一蹄子。
最后如他所愿,马厩里的马一蹄子给他来了个内伤。
真的纯属活该!
燕风霁听得一言难尽,不用猜,他爹这会儿应该已经演上了。
缺爱的老男人可真够无聊的。
在管家苦哈哈的请求下,他没跟着回去碍眼,也没把真相告诉蒹葭夫人,但告诉了娆娘。
娆娘也挺一言难尽的。
与此同时,落霞镇的县衙府中。
裴暮辞得到娆娘搬回落霞镇的消息时,有一瞬间的恍惚,然还不等他多想些别的,就接到一份从皇城紧急送来的密旨。
密旨摊开,里面的内容让他陷入了沉思。
外出回来的沈重山一进门,就看到他面色凝重,见他手里拿着道密旨,赶忙凑近一看,登时脸色也不好起来。
“陛下这是何意?另派旁人过来就算了,为何是要你协助那人,而不是让那人协助你?”
像他们这种身披密旨来雁州暗中做任务的人,谁协助谁可是很重要的,就相当于危难之时,谁必须要不要命地保谁。
如同棋盘上的车和帅,关键之时,舍车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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