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9、末世篇番外—裴然x曲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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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菲力气大，拎着一摞试卷轻轻松松，在他们相牵的手上看了眼：“你们别捣乱就成，课堂上可不带谈恋爱的啊，想体验课堂生活，就跟着我的步骤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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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纸质资源稍稍有些紧缺，生产力还没跟上来，学生们每人手上都只有一张a4大小的白纸，用铅笔写题，写完了再擦，擦了再写，等破得不能用了才能换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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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部不止这一个班，童菲选了一张比较简单的卷子，在黑板上抄题，学生直接在纸上标题号算答案就行，裴然和曲砚也发了一张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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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看着黑板上的题目，眯了眯眼，感觉挺简单，结果算了一半就算不下去了，学的那点东西全还给了老师，曲砚捏着铅笔把题扫了一遍，在指尖转了一个圈，连草稿都没打，片刻后直接算出了第一题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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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静静望着他……纸上的答案，眼皮子跳了跳：“怎么算出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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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砚抬眼：“你不是大学毕业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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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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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童菲下来巡堂，看了看曲砚的答案，又看了看裴然空荡荡的纸，对他笑着道：“哎呦，你出去吧，出门右拐再左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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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还在纠结第一题的答案是怎么来的，头也不抬的道：“干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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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菲说：“去初中部进修一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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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差点把铅笔掰断：“这种题太简单，我不稀罕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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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菲想起自己有一次找裴然买东西，结果对方算错账的事儿：“你是不想写还是不会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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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气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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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扭头，见曲砚还在算，已经写到了第五题，按住了他的手道：“又不是真上学，你还真写起来了？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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