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、因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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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起恍惚间听见他在耳畔低声说了一句什么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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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你一直这样该多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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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声音太过含糊，仿佛只是他自己的自言自语，陆起没听清，正欲开口发问，然而还没来得及出声，就忽然被霍明琛从沙发上拉了起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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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吧，这里乱七八糟的，先回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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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起其实也不太喜欢来酒吧这种地方，他跟着霍明琛走出大门，冷风吹得原本昏沉的大脑一激灵，身后隐隐传来酒吧喧嚣的舞曲声，与外面的冷寂形成鲜明对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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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明琛啧了一声，有意搭话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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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冷，冬天快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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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题真没营养，陆起随口接了一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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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春天也不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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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轻车熟路的把手伸进他裤子口袋―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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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！别――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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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明琛吓一跳，条件反射按住他的手，要亲热也回去再说，在大马路上算怎么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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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指尖微动，然后在霍明琛的注视下，从他口袋里缓慢掏出一串车钥匙在二人眼前晃了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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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起眯了眯眼，状似疑惑的追问道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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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才想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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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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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明琛忽然感觉自己真蠢，他轻咳两声转身，一言不发往停车的地方快步走去，背影难得看出了一点窘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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