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大问题吧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卫立煌将军的电报说,锦州城外的老鼠都已经开始啃食枪栓来充饥了。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忧虑,似乎能想象到锦州城外那惨烈的景象。
王耀武的酒杯重重顿在桌上,波尔多酒液溅成飞虎队徽章的形状:"陈纳德将军的运输机,现在改运孔家的丝绸了。"他扯开领口,露出锁骨下方的烫伤——这是上月美援汽油被调包的爆炸痕迹,"昨天我的侦察机看到,共军炊事班在用美孚油桶煮小米粥。"
谷正伦的餐刀突然插进桌布,刀刃颤巍巍指着东交民巷方向:"东单广场的学生,举着司徒雷登送的星条旗游行。"他切下块带血牛排,"这些赤化分子该用火焰喷射器..."
"谷司令的火焰喷射器还在海关呢。"陈继承打断他,指尖的雪茄烟灰飘向窗外的傅家祠堂,"上个月从冲绳运来的二十具,现在摆在杜先生虹口公馆当装饰。"
毛人凤突然起身整理西装,怀表链上悬挂的铜钥匙叮当碰撞:"诸位的专列车厢都备好了吧?"他抚平袖口褶皱,"蒋夫人特意嘱咐,行李别超过二十箱。"
一直沉默的傅长官突然用汤匙敲响水晶杯,清脆声压过满座私语:"听说紫金山天文台昨夜观测到彗星。"他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,"古人云彗星袭月,当有白衣渡江之兆。"满座将领的瞳孔皆是同时收缩。
"傅长官说笑了。"毛人凤的监听设备在西装内袋发出蜂鸣,"天文台的望远镜上月就拆了,镜片镶在宋部长的新婚戒指上。"
傅长官忽然掀开桌布,露出底下军用地图的弹孔:"诸君可认得这个?"他指尖点着张家口位置的焦痕,"去年今日,我的警卫连用身体堵住这个缺口。"将官们这才发现,整张桌布竟是军用降落伞改制的。
“报告!”伴随着一声高呼,雕花门被侍卫长猛地撞开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“朝阳门守军哗变,扣押了金陵来的督战官!”侍卫长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带着一丝惊恐和急迫。
他快步走到桌前,将一份急电递给了在座的将领们。那份急电上,印着一个带血的指纹,仿佛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激烈冲突。电文的背面,粘着半块哈尔滨秋林公司的红肠蜡封,那鲜艳的红色在白色的纸张上显得格外刺眼。
将领们听到这个消息,都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,原本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嘈杂声。刀叉杯盘相互碰撞,发出叮当乱响的声音,仿佛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的一种抗议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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