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的包子担子恰在此时挑进大堂。"长官尝尝新出笼的蟹粉包?"他掀开棉被,浓郁的鲜香顿时弥漫开来。两个年轻宪兵不自觉地咽口水,少尉的呵斥被跑堂的铜壶注水声冲散。
小豆子趁机抖开抹布,桃酥碎屑裹着电文纸滑入老周茶碗。说书人的醒木"啪"地炸响:"却说那赵子龙怀揣阿斗,七进七出——"
"你!"少尉的佩刀突然指向老周,"手拿出来!"
老周缓缓摊开掌心,半块桃酥簌簌掉渣。小豆子袖中暗藏的磁石贴着桌底移动,茶碗里的电文纸悄无声息地吸在碗盖内侧。何雨柱突然打翻蒸笼,滚烫的包子满地乱跳,几个茶客跳脚惊呼。
"报告!后院发现血迹!"门外哨兵的高喊转移了注意。少尉踹翻条凳往外冲,老周茶碗一倾,电文纸已落入袖中。小豆子扶起吓瘫的琴师,指尖在他后腰画出"东"字——那是密道出口的暗号。
柴房面缸挪开时,霉味扑面而来。何雨柱摸出火折子,却见老周从发髻里抽出钢笔,在电文背面疾书:"明晚亥时,傅公馆寿宴。"忽然一声枪响震落墙灰,密道深处传来犬吠。
三人贴着湿冷的砖壁挪动,小豆子忽然按住老周胳膊。前方岔路口躺着具乞丐尸体,手里紧攥的半张烧饼上,赫然印着带血的牙印——是他们联络站特制的示警标记。
"分开走。"老周扯开长衫,露出绑在腿上的柯尔特手枪,"小豆子跟着包子担,我去会会傅长官的猎犬。"他将电文塞进小豆子鞋跟,"记住,印章暗记缺个角,真的在南京。"
地道出口的亮光刺痛眼睛时,何雨柱突然闷哼倒地。小豆子转头看见他小腿上扎着枚铁蒺藜,身后传来狼犬的低吼。远处黄包车的铃铛突然大作,卖花姑娘的竹篮里飞出三只白鸽。
小豆子心中一紧,来不及多想,他迅速蹲下将何雨柱背了起来,朝着亮光处跑去。狼犬的吼声越来越近,就在小豆子以为他们要被追上时,卖花姑娘突然从一旁窜出,手中的竹篮一挥,洒出一片粉末,狼犬被呛得狂吠,速度也慢了下来。
小豆子背着何雨柱跑出地道,一辆黄包车已经等在那里。卖花姑娘催促道:“快上车!”小豆子将何雨柱安置在黄包车上,自己也坐了上去。车夫一甩鞭子,黄包车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。
“傅公馆寿宴很可能是个陷阱。”卖花姑娘皱着眉头说道,“但电文里的信息必须送到。”
小豆子看了看鞋跟里的电文,坚定地说:“我去。”
黄包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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