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、第 13 章

功夫，却见有个人越过她进去，在里头一个上妆的美人身边儿低低道：“老板，杜帅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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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丽人上妆的手势一顿，有些焦灼问道：“三爷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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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传信的就摇头，柳照眉手微微发抖，却不做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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拦下陈继鸾的那人便要推她出去，继鸾见机不可失，便道：“柳老板，我有事相求……拜托请帮个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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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照眉望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儿，凄然一笑，也不回头，只轻轻地说道：“如今我已是自身难保，却还有人来求我帮忙？我若真如此能耐，又何必去低声下气求别人？”竟不理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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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继鸾听着他的话里头几分凉薄，几分幽怨，加之拦阻那人一再阻挠，陈继鸾无法，便先退了出来，却也不离开，只安静站在角落里，拦她那人见状，便只骂了几句便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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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继鸾站了不足一刻钟，就见先头报信那人又喜气洋洋地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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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继鸾心头一动，探身看去，却见他进内在柳照眉耳畔说了句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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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照眉一转头：“真的？”声音里也带了颤意，更有几分惊喜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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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继鸾惊鸿一瞥，望见那上了妆的半边脸孔，红粉绯绯，果真美的不可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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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继鸾不知发生何事，却听得楼下一阵地吵嚷，她怔了怔，走到楼梯处俯身看去，却蓦地吃了一惊，原来竟看到一张熟面孔，赫然正是那晚上欲杀马又暗中指使巡警把马儿拉走的楚三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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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继鸾心中暗暗叫苦，直叫冤家路窄，却也无法，赶紧地后退一步，又紧紧地贴在墙根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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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继鸾如今是留也不是，走也不是，正在犹豫中，却见那化妆的屋子里一人出来，赫然正是上好了妆的柳照眉，整个光彩照人，比女子更似女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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