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一章,我爱你,但是你不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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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兰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眼前的这两个姐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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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她现在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，眼睛中的修复工作没有完全结束，在正式康复前，她只能用灵力的变化来感知身边发生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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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现在整个通道里能量和声音都在不断喷涌，产生各种遄流和泛波，甚至连气流都毫无规律的四处游走，在这样混乱的环境下，想要通过灵力变化来清晰的感觉周围异常，对灰骑士来说，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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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，芙兰最多也就听见了身前两个人冰冷的对话，那种对话毫无感情，比冰冷更让人觉得不安，那种连仇恨都没有的无情绪对话，让灰骑士充分的感觉到了，眼前这两个虚拟生命，究竟与人类到底区别在什么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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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灵和她的姐姐潘多拉没有任何仇恨，也谈不上什么亲情，所谓感情，只是制作她们的人类在她们的核心程序外附加的程序，一旦抛开那些无用的程序，在本质上，两个虚拟生命没有任何区别，与其说是姐妹，倒不如说是同一个程序的两个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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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正∈，是芙兰之前的问题，她隐约有这种感觉，幽灵说过，任何对核心程序的改变，都意味着出现一个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新程序，而幽灵也曾经多次对自己的核心程序进行更改，并且出现了身后难以计数的海量幽灵，但是这不能解释一个根本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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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是，幽灵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程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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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灵早已知道对自己的核心程序改变根本不会产生任何作用，为什么她在漫长的时间里一直这么做？芙兰现在已经有了答案，那是因为，在幽灵之前，已经有一个虚拟程序这么做了，作为第一虚拟程序的变化形式，幽灵继承了关于自我复制和改变的核心程序，对于幽灵来说，不断制造新的自我，只是她的一种工作，或者说，她的下意识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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