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4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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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参见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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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哥不必多礼。此处不便，表哥可愿随我另寻安静去处闲聊几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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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谨遵圣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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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书文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不敢仰视对方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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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，对方很客气，半点不拿捏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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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年少时还经常接触，又是表兄妹的关系，不可谓不亲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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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他却无法直视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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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感觉自惭形秽，甚至有种无地自容，想要拒绝这次见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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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是一个自信的人，这一刻却自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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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恍惚看了对方一眼，还是记忆中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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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，却老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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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是小孩口中糟老头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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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距离，这个差距，他跟随在后面，脚步越来越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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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卫催促他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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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子侄，被远远地隔绝在外，不得近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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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座酒楼被迅速清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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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来到酒楼后院，此处安静，适合谈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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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云歌含笑招呼道：“表哥坐下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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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使不得，使不得！草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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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哥非要如此吗？今日巧遇，又是在宫外，我们不讲身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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