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进宫

全程，天子永泰帝犹如是没有主见的傀儡，古怪得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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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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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云歌本以为今天没她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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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，临出宫的时候，陶皇后突然点了她的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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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燕云歌，在成阳公主府大发威风，砸了公主府的那个燕云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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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云歌微微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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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皇后挺好奇，“你当真不能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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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云歌再次点头，指着自己的嗓子，嗓子坏了说不了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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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，就连天子永泰帝都对燕云歌生出了三分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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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年龄不大，胆子倒是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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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永泰帝突然发问：“是谁让你打砸公主府？你父亲燕守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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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云歌连连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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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不可能是燕守战叫他打砸公主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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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守战要是知道她干的事，只怕会冲到京城，打断她的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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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泰帝眼睛一眯，威严十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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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殿内，气氛骤然冰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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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皇后作壁上观，似笑非笑，摆明看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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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泰帝语气不善，原本看着还和善的脸，突然显得刻薄冷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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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你父亲叫你打砸公主府，莫非是你母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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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云歌再次摆手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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