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稍有松懈,刀锋便有机可趁。过去那些浅红的伤痕还在记忆里发痒。
他最近脸上种了些许「痘」子,两颊和额头几点微红未退的痘疤,像是未被处理乾净的颜料残迹。他眼睛下方挂着淡墨的黑眼圈,那并不是病,而是习惯X的疲惫。这张脸看上去不像要出门,而像刚从一场毫无解释的夜里回来。
他用冷水拍脸,再抹上檀香味的刮胡膏。在搓r0u出泡沫时,气味开始绽,些许的Sh润,像旧衣柜里的木头气,带着一丝cHa0Sh与未说出的秘密。
然後他开始刮。
刀与皮肤接触的声音几乎听不见。泡沫与胡根被细细刮落,混着水滑入水槽。这过程乾净、准确,几乎冷酷。他绕开痘的位置,动作自然,彷佛早已为脸上的不完美建立了避让的路线。
他没有刮伤自己,这让我感到失望。
我并非渴望受伤,而是渴望那种痛能证明他神经并未麻痹。但他刮得太顺利了,就像这天的开始,没有声响、没有抵抗,只有一层一层的削除。
他用水洗去脸上剩余的泡沫,用一旁的毛巾擦乾了脸後,看向镜中,那是一张刚脱壳的脸,毫无余地。
我却停留於那片刀片上。那银亮的薄钢,如同一位静默却从不退让的杀手,始终等他失手、失神、失控。
他拆下刀片、清洗、用毛巾轻按的擦乾,再放回印着八字胡男人肖像的铝盒里。那张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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