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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瓜?
瞬间,教室的气味、光线与声音都退去了。耳膜深处响起一阵细微的蜂鸣。
她感觉到的不是这间教室,而是另一个房间,更幽暗,空气中弥漫着线香与和服布料的气味。一根手指,隔着浴衣微凉的布料,在她的背脊上缓缓滑动,顺着蝴蝶与藤蔓的刺绣纹路,从颈後,一节一节,往下。那人的声音在耳边低语,想像一颗药丸,沿着那指尖的轨迹,从她喉头滚落,坠入胃袋最深处。
我似乎就是药做的呢。
曾经,有个人在睡前这样说。
有一天,坟墓还没把我吞了,倒是我先把自己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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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嗯,」西瓜听见自己的声音,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乾涩得像砂纸。「最讨厌了。」
回答後的寂静,b提问更具重量。佳久世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,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。千代子只是低下头,看着自己运动鞋的鞋尖。
其他同学陆续离开,椅子被推进桌下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产生了回音。最後,只剩下她们三人。千代子小声说了句「明天见」,也背起书包走了,脚步匆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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