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乃至于这么熟练,sisi咬着牙关,她亲自用手掰开我的嘴,那块r0u被放在我的喉咙里,我闭着眼睛痛恨这块r0u,不住地摇着头,灵魂深处却恰恰相反,叫嚷着还想要,还需要。
「伤口感染了。」刘少卿说,「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。」她闭上眼睛,「我做了很多准备,我觉得r0u失去了还能再长,但低估了我的知识水平,割下去会伤口感染,感染了我又能怎么办?」
刘少卿没有再绑着我,她再也不会绑着我了,我看着她躺回床上盖上被子,室内的火炉正在烧着,火炉里的柴火像烧不尽一样,外面下雪了,有她在我可以不用担心任何事情,这是之前我所笃定的,但是我看到她发了烧。
她病的很严重,紧紧地闭着眼睛,她的t温正在流失,我拆开她绑好的绷带,看到缺失的一块块r0u,大多数分布在手臂上,少部分在腿部,有些结痂了有些没有,按照这样她有很大概率si在冬天……
啊……
她可能觉得她能熬过这个冬天?她和我说了那么多春天的事,说着要种地,说着地窖的事,她可能早知道她活不过这个冬天了……
被子还有温度,她只是没有呼x1了,我用脑袋磨蹭着她,进入被子和她在一起,她点燃的火炉还是在烧,我不知道该从何下口,从她的脖颈开始吃起,一瞬间所有东西都可以理解,我终于可以理解她的感受,终于可以理解她的感情。
我问了你好多次的那一天,第一次和你在同一个浴室里。
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闯进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