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。」
农房破破烂烂的,我睡不安心,刘少卿把农房打扫了一下,打扫出一些儿童玩具,我看着儿童玩具捧腹大笑,看着报纸找不到幼稚两个字,即将傍晚的时候,我们站在农房的房顶上看日落,乡村的星星b城市亮很多,不知道是在城市的时候没心情看,还是因为乡村的星星本来就亮。
。
第二十五天。
我在想她什么时候杀了我呢?
季节来到了冬天,房间里烧着火炉,醒来的时候发现刘少卿在给我喂r0u,我不明不白地吃下,还有些懵,她坐在床边,没有用任何麻醉措施,把刀对着自己t0ng进去。
在此情此景之中,一切的道德都被击溃了,我震惊到说不出话,闭着嘴摇头,眼泪一下子下来了,一瞬间我知道她的左耳是因为什么缺失了。
我不知道她做了几次,乃至于这么熟练,sisi咬着牙关,她亲自用手掰开我的嘴,那块r0u被放在我的喉咙里,我闭着眼睛痛恨这块r0u,不住地摇着头,灵魂深处却恰恰相反,叫嚷着还想要,还需要。
「伤口感染了。」刘少卿说,「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。」她闭上眼睛,「我做了很多准备,我觉得r0u失去了还能再长,但低估了我的知识水平,割下去会伤口感染,感染了我又能怎么办?」
刘少卿没有再绑着我,她再也不会绑着我了,我看着她躺回床上盖上被子,室内的火炉正在烧着,火炉里的柴火像烧不尽一样,外面下雪了,有她在我可以不用担心任何事情,这是之前我所笃定的,但是我看到她发了烧。
她病的很严重,紧紧地闭着眼睛,她的t温正在流失,我拆开她绑好的绷带,看到缺失的一块块r0u,大多数分布在手臂上,少部分在腿部,有些结痂了有些没有,按照这样她有很大概率si在冬天……
啊……
她可能觉得她能熬过这个冬天?她和我说了那么多春天的事,说着要种地,说着地窖的事,她可能早知道她活不过这个冬天了……
被子还有温度,她只是没有呼x1了,我用脑袋磨蹭着她,进入被子和她在一起,她点燃的火炉还是在烧,我不知道该从何下口,从她的脖颈开始吃起,一瞬间所有东西都可以理解,我终于可以理解她的感受,终于可以理解她的感情。
我问了你好多次的那一天,第一次和你在同一个浴室里。
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闯进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