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底怎么了?」
刘少卿说:「你过来让我看看。」
不是刘少卿。
我抗拒去医院。
「只要我开始咬人了,你就杀了我。」
忽然感觉眼泪掉了下来,低头一看衣服已经被哭sh了。
杨辰的四肢被堆叠起来,头颅已经被击碎到不成样子,脖颈被单独剔出来,身躯被一分为二,似乎吊猪一样分开,里面是血花花的肋骨,刘少卿正在处理着他,用刀砍着他的骨头,到最后r0u全部折叠起来了,被装到黑se袋子里。
看字,现在的我连哭叫都是嘶吼,濡sh衣服的也可能不是眼泪而是口水。
「想起来了什么?」
「我让你杀了我!」
「我不是让你养着我,不是让你助纣为nve,我让你杀了我!你到底在自作多情些什么?」
「听了这话,他父亲用十分严肃和关切的口吻对我说,"年轻人,「你」不应该再航海了。这次的灾难是一个凶兆。」
「下定了决心,就又向前航行了十天「左」右,开始看到了有人烟的地方。」
刘少卿,你的左耳……
他们有孩子,有父母,我想起和我困在一个房间里的男人,他哭着跟我说他不想si,而我只为了满足自己的食yu吃了他,只是因为这个不是为了别的,我不吃人r0u又不会si。
为什么我继续活下去?
「你还记得你向我承诺了什么?」
——「你现在对我做出承诺,你记起全部事情以后不会怪我,不会寻si觅活,会和我好好在一块,你现在就说。」
我是承诺了,在我一无所知的时候承诺了,但你不能再杀人了。
刘少卿下了车,我看到她在搬运杨辰车上的物资,我们的车变得更满,但食物只有那么一些,我开始抗拒进食,哪怕刘少卿说人已经杀了,人si不能复生,然后我又发烧了。
发烧不能称之为发烧,是一种意识失去,我在「发烧」的期间变成了纯粹的丧尸,不再有人的意识,我开始思考像我这样的人算什么,在心中审判着自己的罪行,矛盾到无法自拔,也愧疚到难以ch0u身。
距离上一次发烧是第十天。
不只是突泉县,全国各地的「避难点」都会沦陷,现在电台里已经在播沦陷消息,避难点每天都在变,频道里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,最开始是专业的电台主持人,之后就不是了。
「我不能离开你。」刘少卿说。
「你能理解我么?」她又说,「我喜欢你。」
我们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过着,我还是没有看到过她进食,我不知道她是通过吃什么维持的生命t征,只知道她一天一天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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