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找着能让我si的工具,踉踉跄跄找到那把刀,那把刀是肢解杨辰的,正要对着头砍下去,刘少卿拦住了我,我看着异常熟悉的手套,她的力气b我的力气更大,把我拖上了车捆在副驾驶。
nv人的五官很立t,眉弓高耸,整t的面目寡情,眼目无论如何窥看,窥不出「情味」,我正是被规正的面容误导了,窥不出其下的扭曲,她把头侧过去绑完最后一下,结打在座椅背后,那是我永远都够不到的地方。
,会和我好好在一块,你现在就说。」
我是承诺了,在我一无所知的时候承诺了,但你不能再杀人了。
刘少卿下了车,我看到她在搬运杨辰车上的物资,我们的车变得更满,但食物只有那么一些,我开始抗拒进食,哪怕刘少卿说人已经杀了,人si不能复生,然后我又发烧了。
发烧不能称之为发烧,是一种意识失去,我在「发烧」的期间变成了纯粹的丧尸,不再有人的意识,我开始思考像我这样的人算什么,在心中审判着自己的罪行,矛盾到无法自拔,也愧疚到难以ch0u身。
距离上一次发烧是第十天。
不只是突泉县,全国各地的「避难点」都会沦陷,现在电台里已经在播沦陷消息,避难点每天都在变,频道里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,最开始是专业的电台主持人,之后就不是了。
「我不能离开你。」刘少卿说。
「你能理解我么?」她又说,「我喜欢你。」
我们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过着,我还是没有看到过她进食,我不知道她是通过吃什么维持的生命t征,只知道她一天一天瘦下去,我每次睁开眼睛和闭上眼睛,外面都是不同的光景。
第十九天。
刘少卿在我清醒的时候陪伴在我身边,第一句话是问我清醒么,我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问了几遍又失望了几遍,隔着防护服抱着她,能0到她身上一块又一块的骨头,她从前没有这么瘦过,脊梁上的骨头都能被0出来,我顺着她的脊梁一直向下0,心疼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。
nv人低着头,享受这单纯的刹那。
依旧倾城倾国的她,青春不再的我。
我失笑了一瞬间。
第二十天。
nv人吃下去草,酸涩感哽咽在喉部,喉部不断上下动作,我看到她顿了一会,片刻后捂着嘴在吐,吐得满嘴满脸都是,手仍旧在紧紧地捂着嘴,我能看到她在吃呕吐物,为了使胃部充盈,也是为了活下去。
她上了车:「清醒么?」
刘少卿打开手机,导航在几公里外的小镇:「冬天快到了,不能继续住在这里,我打算进镇看看,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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