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可怖,可是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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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明亮这时候好似又变回了我认识的那样,又变得正常了,他只是看着樊振,却没有说一句话,但是我却看不懂他这时候在想什么,因为从他的眼睛里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,那里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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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振说:“那天你不是冲着何阳去的,你不知道我在那里,也不知道何阳在那里,你是去找一件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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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明亮死寂的眼神忽然恢复了神采,说道:“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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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振说:“我想知道你去找的是什么,801里有什么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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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自始至终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们,其实我觉得樊振问的这个问题挺没有技巧的,因为这样的情况下,闫明亮既然已经决定暴露自己,那就是报了孤注一掷的心态,也就是就连死都已经不在乎了,又怎么会老老实实回答樊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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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闫明亮说:“你那么有本事,你自己去找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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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他就转过头来直直地看着我,然后莫名其妙地说了两个字:“菠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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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时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,完全没搞清楚他怎么忽然就说出这样两个字来,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,他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,又像了一个十足的精神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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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只是几十秒的功夫,这两个字就像开启记忆的一把钥匙一样,我的脑袋“咔擦”一下似乎有什么部位裂开,然后就有记忆顺着裂缝涌出来,然后两个声音重合在一起----菠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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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字就像一个暗号一样在我脑海里对接重合,接着再有一句话就在脑海里模糊地回忆了起来,那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,我在恍惚中只听见他说----菠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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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很清楚,甚至发音的尾音我都听得记得清清楚楚,既然记得这么清楚,我自然比较了两个人的声音,这两个声音不是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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