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安排!
思及此,陈宴顾不得了,垂首道:“母亲息怒,恕儿不敬。等儿回来,任凭母亲发落。倘若母亲觉得儿有辱陈氏门风,儿愿领家法。”
说罢,他肃然转身,任凭陈夫人如何再唤都未曾回头。
陈夫人扣紧门框,保养得宜的手都爆出了青筋。
“去给我查。”陈夫人冷声道,“他陈宴在荥阳这大半年,都和那郑五姑娘做了什么!”
从客栈后院找到小白,陈宴翻身上马,没有接锦风递来的蓑衣和斗笠,纵马闯入雨幕中。
锦风立刻跟上。
雨势渐大,冰凉的雨水激得人心头发寒。
在这潇潇雨声中,陈宴骤然听到破空之声。
一柄横刀闪着凛冽的寒光,割裂雨帘,朝他急袭而来。
锦风失声大喊:“公子小心!”
陈宴拍马而起,拔出长剑,柔软的剑身震颤几下,陡然绷得笔直,和横刀相抵,发出令人齿寒的碰撞声。
离得近了,陈宴看清了对方那张艳绝瑰丽的脸。
凤目红唇,眉宇间贵气凛然。
是去年在来荥阳的船上刺杀他的那个人!
有这么出众的面孔,这么清贵的气质,这人绝不该是寂寂无名之辈。
可陈宴并未查到任何和他有关的消息,更不知他为何对自己有这般汹涌的杀意。
陈宴心挂叶绯霜,只想赶去郑府,偏对方实力不在自己之下,手中横刀更是珍器,缠斗着让他根本无法脱身。
刀光剑影,二人霎时间过了数十招,招招惊险万分。
但陈宴一丝狼狈都没有,说话的气息依然平稳:“不知我与阁下有何深仇大恨。但现在我有要事,等我办完,定和阁下解决干净。”
对方轻嗤,嗓音清绝疏懒:“想走?可以,留下你狗命便是。”
——
重活不易,叶绯霜当然不会坐以待毙。
她劈手夺过一名护卫的刀,牢牢护着自己和爹娘。
养父说,活着比什么都重要。
养父说,想活着,就得有本事。想有大本事,就得拼命练。
感谢养父对自己要求那么严格,感谢自己真的拼了命地练。
前世她走错路,丢了一身本事,也丢了命。
这一世,她要为自己和爹娘杀出一条血路来。
不仁不义?不忠不孝?那又如何,名声哪有命重要。
这杀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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