茜静惊呆了:“祖母,这件事明显不对啊,得弄明白,不能冤枉了五妹妹啊!”
“没有冤枉她,静娘,事情就是她做的。”郑老太太说,“来人,二姑娘累了,扶她下去休息。”
郑茜静那个身板哪里抵得过敦实的婆子们,很容易就被带走了。
只是她瞪大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,她已经猜到了什么,脸上有着天塌地陷般的惊愕,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家里竟这般阴暗,她的长辈们竟这般狠毒。
难怪他们连口供都懒得串。
因为郑老太太是内宅里拥有最高权力的人,她把白的说成黑的,那就是黑的,没人能反驳。
她说今天的事是叶绯霜做的,那就是叶绯霜做的,她都没有自证清白的机会。老太太简单一句话就能让她在祠堂里被打死,然后说她畏罪自尽。
几个婆子对叶绯霜可没有对郑茜静那么小心,把她的手扣在背后,粗鲁地就往外边拽。
院中忽然传来一声:“慢着!”
下一刻,门帘打起,陈宴走了进来。
叶绯霜松了口气。小桃够机灵,及时把人叫过来了。
适时的示弱可以激发人的保护欲。叶绯霜望着陈宴,一眨眼,一滴泪潸然而落,带着无处可诉的委屈和凄楚。
像是被那滴泪砸在心头,陈宴觉得心中有种酸胀的难受。
卢氏问:“陈公子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姑母,是我,是我!”卢季同紧跟着蹿了进来,“我想着给老太君和姑母请安来着,就叫上阿宴和我一块儿来了。谁知走到院里听到堂中热闹,就听了听。”
卢季同挠了挠头,嬉笑着说:“姑母,你也知道,我有个当御史的爹,从小耳濡目染的,最见不得的就是糊涂案!这不,听见五姑娘说她冤枉,我这就没忍住闯进来了。”
他拱手,一揖到底:“还望老太君和姑母,宽恕小辈鲁莽。”
陈宴和卢季同的突然出现,打乱了郑老太太的计划。
被外人看到了,那关起门来处置叶绯霜是不行了。
卢季同蹲在那指认叶绯霜的小厮跟前,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五姑娘刚才问你的几个问题倒是回答啊。要是说不明白,小心小爷带你去州府大牢,大刑伺候。”
那小厮早已吓得冷汗岑岑,信口道:“五姑娘昨天晚上给了我一包药,让我下到六姑娘的酒水中……”
叶绯霜问:“昨晚什么时辰?”
“戌……戌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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