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说,苏苏可真本事。
“奴家今夜并未见到苏苏。”牡丹如实作答。
裴东洲不免有些失望。
难不成是他想岔了?
阿笺说起春熙路,并不代表沈表妹就会来百香楼?
他正想离开,突然又想起刚才听到了酷似沈表妹的声音。主要是那说话总带着一点亢奋的语气很像,似乎没人说话是像她那样活力满满……
他慢下脚步,回头看向牡丹:“方才在这间屋内的所有人都出来了么?”
牡丹一愣,下意识就点了头。
裴东洲有点失望,不料下一刻又听牡丹说道:“这是海棠居住的厢房,海棠还在屋内。”
躲在里面歇息的沈书意一听这话傻眼了。
为什么裴东洲特意问是不是所有人都出来,难不成他怀疑她躲在这间屋子?
因为心虚,她下意识就想拴上房门。但她突然想到,裴东洲是习武之人,如果屋里的动静被他听到,指不定就觉得她作贼心虚。
可不拴房门,裴东洲跑进来发现得她可如何使得?
就在她心乱如麻的当会儿,就听裴东洲对牡丹道:“你让海棠姑娘出来!”
沈书意一听这话,立刻轻手轻脚上了床,并盖上被褥。
她的心像是要跳出口腔,脑子里一团乱。
裴东洲那个人邪门得很,反正她只要一做坏事都会被他撞见,每回都避免不了,她甚至怀疑这一次也会被裴东洲识破。
就在沈书意胡思乱想的当会儿,牡丹敲门而入,在看到沈书意躺在床上时,她上前关切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脸痒,不舒服,想早点歇着。”沈书意特意压低了声音。
她面对其他人游刃有余,但在裴东洲跟前没把握。她怕自己一开口,裴东洲就能发现她的身份。
牡丹表示理解,再没有什么比女人的脸更重要。
她安抚了沈书意两句,才走出厢房,对裴东洲道:“海棠的脸起了疹子,见不得人,需得好生养着,不能出来见世子爷了。”
裴东洲眸光微闪:“海棠的脸很严重?”
牡丹心想当然是很严重:“是啊,都不能见人了,自然严重。女子最看重的都是自己的脸,海棠更不例外。奴家还有事要忙,就不招待世子爷了。”
跟裴东洲站在一起都呼吸困难,这样的男人她不敢起歪心。
裴东洲见牡丹走了,盯着海棠这间厢房门看了好一会儿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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