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会过来。总不能因为这样,世子表哥就认定是我故意迷晕世子表哥,这样对我不公平。”沈书意的声音越来越弱,呼吸也有些急促。
她好几天没好好吃一顿饭,现在饿得不行。
偏偏还要应对难缠的裴世子,她是真心又累又饿,还头晕眼花。
裴东洲还想再继续审问,却见沈书意晃了晃头,虚弱地倒回了枕间。
“阿笺……”沈书意朝门的方向喊,希望阿笺小姑娘能给她送一些吃食过来。
裴东洲起身,高高在上俯视沈书意,带着淡淡的审视。
“这件事没完。近几日,我会好生照看表妹。”裴东洲好整以暇地道。
沈书意想好了,反正裴世子也没有证据,她抵死不认就行了,他也奈何不了她。
“表哥请随意。不过我还是有必要说一句,以前是我痴心妄想,对世子表哥抱了不该有的心思。现如今我已知晓世子与我有着云泥之别,我不会不自量力对世子表哥有非分之想,世子表哥可以放一百个心。”沈书意不想再理会裴东洲。
裴东洲俯身看着沈书意,挟裹着淡淡的熏香气息倾覆而下:“表妹最好记住今日说的话。”
闻得近,只见沈书意已经歪在绣枕上阖了眼。
少女纤长的睫毛在苍白如雪的脸上投下两道青影,唯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醒着。
他微微一怔,这才觉出男女有别的真正含意。
他与她,确实离得太近了。
阿笺焦虑地等在门外,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破门而入救自家主子时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
身高腿长的世子爷踏出门槛,只是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世子此刻看起来略显阴沉,乍一看竟和四公子有些相似。
她不敢与裴东洲对视,匆匆行了礼,就想从世子爷身边经过,却听世子爷问道:“西厢房的熏香是你点的?”
“是奴婢。最近姑娘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有时咳得撕心裂肺,怎么也止不住,尤其是夜间。只有姑娘睡着了,才能歇得好一些。姑娘说自己对一般的安神香产生了抗药性,要奴婢加重药量。昨儿奴婢守了姑娘一夜,意识有些不清,想是错把晚上给姑娘用的安神药在白天点上了。是奴婢做事马虎,请世子爷恕罪。”
阿笺说着跪倒在地,这都是按照姑娘的意思说的。
“既然做错事,就跪着吧。没有我的命令,不得起身。”裴东洲还是不相信沈书意这对主仆。
阿笺只担心姑娘会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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