倦怠的俊脸。世子表哥的气质真多变,这懒怠的模样,竟和四表哥有些相似。
只不过四表哥是阴郁的,而世子表哥是庸懒颓废的。
安姑觉得裴东洲看起来不太对劲:“世子爷可是身子不适?”
裴东洲的视线落在敞开的窗户,徐声道:“我没事。”
顶多就是周身无力,很想找张床躺下。
只能说熏香十分霸道,竟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放倒他。若非他体质特殊,他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醒来。
他又看向已燃烧殆尽的熏香,此熏香到底是无意间点燃的,还是冲着他而来?
他记得此前窗户是紧闭的,现在却敞开,是出自夏表妹之手么?
沈书意主仆现在还在昏睡当中,是不是在装睡?
夏念初正痴痴地看着裴东洲,裴东洲突然看了过来。男人对她温柔一笑,她的心跳在瞬间加速,脸色绯红。
裴东洲在夏念初身边站定,不着痕迹地问道:“窗户是表妹打开的,还是柳绿打开的?”
夏念初还沉溺在世子表哥温柔的笑意中:“我没开窗户。”
柳绿在一旁听了,老实接了一句:“奴婢也没开窗。”
裴东洲脸上的笑意淡去。
不是夏念初主仆开的窗,安姑和其他丫环刚刚赶到,应该也不是她们。既如此,窗户是谁打开的?
夏念初看着裴世子渐渐阴冷下来的表情,小心退后一步:“世子表哥还好吧?”
裴东洲恢复常态:“很好。”
好得不能再好了。
他一而再、再而三地被人药倒,这一次还是在祖母的鹤寿堂。他分明记得自己倒在了沈表妹的床上,有意识却发现躺在了西耳房。
作案嫌疑最大的女人此刻却在昏睡,叫他捉不到她的痛处。
除了沈书意,他想不到还有其他人还有药倒他的动机。可如果沈书意是想和他生米煮成熟饭,成为世子夫人,她为何会把他挪去了西耳房,而非趁机攀上他。
夏念初其实也好奇发生了什么事,小声问道:“世子表哥来的时候,沈表姐也在昏睡么?”
裴东洲看向倒在地上的阿笺:“正是。”
夏念初还想问裴东洲,刚才为什么一副看起来被人药倒的样子,但她实在是不敢问。
“夏表妹是何时来到鹤寿堂的?”裴东洲和夏念初闲话。
夏念初连忙摘清自己:“刚过来一会子。我听闻沈表姐身子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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