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定会倾尽全力教鱼安易习武,以此来报答公子的恩情。
“你先歇着吧,等会我让永福给你弄些吃的来。”
温时酌实在是看不得严泽语作贱自己的样子,索性准备离开,眼不见为净。
“永福是?”
严泽语疑惑。
“是方才那个差点被你一剑捅了个对穿的小厮。”
想到永福给自己诉苦时的样子,温时酌故意这么说道。
随之不出所料的在严泽语面上看到了悔意,
“抱歉,我不知...”
他不仅伤了恩人,还伤了恩人的弟弟,甚至差点连同小厮一起收拾了。
刺客觉得自己真不是人。
“无妨,你没伤到他。”
温时酌摇头,示意他没必要纠结于此事。
“好生休养,你伤的重,但身份不明,我不好给你找大夫,只能胡乱用药。”
温时酌可不敢请郎中给刺客看病。
永福早上出门的时候,已经在大街上看到了悬赏令。
即使没看到脸,但对伤处的描述详尽。
若是让郎中认出这刺客,他们全都得完蛋。
温时酌也就能回档重开了。
“我懂,没事,我身子骨硬朗,就算不找大夫也能捱过去。”
严语泽很是理解温时酌。
人家愿意收留他已经是出于好心了。
出于谨慎多考虑些,自然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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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语泽年纪小,身体壮。
就算是温时酌这种不负责任的养法,也硬是让他把伤给养好了。
这才没几天就已经能下床帮着干活了。
“严公子,我们家公子说了让你歇歇,不用干这些粗活。”
永安在旁边止不住地劝。
可惜严泽语听不进去,抬手又是一斧子劈下来,木头从中断开,成了整齐的两段。
“哥哥,你不管管他吗?他已经把柴房给堆满了。”
正跟温时酌习字的鱼安易抬头看向窗外,撇撇嘴,抱怨。
真是显着他了。
自打严泽语可以下床走动后,这人就抢着活干,什么事都要掺和一手。
偏偏他干活也利索,有他在,永福永安都松快不少。
严泽语也在不知不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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