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皇城,云京,谢府。
一封信被拆开,摊开在桌上。
老嬷嬷垂首立在谢夫人的身后:“夫人,大房家的那丫头居然要来云京。”
卢端阳的目光落在那桌上,不甚在意的端起茶喝了一口:“若她一辈子在惠州呆着,那么我们也就放她平平安安,当个无知无觉的乡下丫头。”
她将茶盏放下,眼底滑过一抹冷光:“可是她想回来,想要抢夺我女儿的位置,那么就别怪我不认她这个侄女了。”
整个谢氏,只能被赐封一个县主,本来落在她女儿身上那是十拿九稳的。
老嬷嬷笑道:“她抢得过什么?小姐如此优秀,便是将整个五姓十族的小姐们拿出来比,咱家小姐也是拔尖的。”
卢端阳脸上露出一丝满意骄傲的笑意。
老嬷嬷眉头一皱,又道:“当初大房一家举家南迁,听说什么都没带,就带了一份婚约。您说,这份婚约……”
卢端阳冷笑一声:“婚约?就算这是一份和五大家族的婚约,但是一个乡下女,无才无德,谁看得上她?一个孤女罢了,我们不给她撑腰,还不是别人想怎么退婚就怎么退?”
“您说的是。”老嬷嬷奉承着,“一个乡下女子,便是有再好的婚事,又如何撑得起?”
卢端阳站了起来:“像她这样的鄙陋之人,留在惠州那个偏僻之地,才是保命之所。偏偏要回云京,也不看看,这皇城脚下,也是配她能安居的吗?”
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那封信上,信的最后,“侄女清池叩禀”六个字在光下分外扎眼。
她道:“从惠州来此需要多久?”
老嬷嬷道:“脚程快些,得一个月。”
卢端阳朝着外面走去,脸上露出一丝莫测笑意:“那么,算着时间,她也快到了,我们得给她准备些礼物,方显出我们这些作长辈的诚意来。”
清池,谢清池。
不过一方池水,入了云京这汪洋大海,注定消逝得连一点波浪都起不了。
*
此刻,一辆马车正迎着料峭春风行驶在咸阳古道上。
小落靠在车厢上,嘴里一边塞着胡饼一边含糊的问:“姐姐,你说那个县令现在被解决没?”
处理完惠州的事,临走的时候,他们将查到的那位的刘县令的罪证全部交给了监察巡抚。
谢清池道:“那位监察巡抚,是个好官。”
明远见小落快把最后一块胡饼拿了,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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