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军队的态度很强硬,人是不可能的,但迫于压力,也宣布会定期对城内空投物资。
“至少还有东西给我们呢。他们昨天丢下来一堆压缩饼干,虽然难吃,至少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担心食物了。”杜弘毅说着,踹了老式天线一脚,“没用。”
“我怕他们哪天丧心病狂起来,对我们赶尽杀绝。”安权有些担忧,“他们不让我们出去,又研制不出解药的话,最好的办法就是物理上消灭这座城市,铲除病毒根源。”
又有一个人跑上天台,兴奋地向杜弘毅喊道:“小杜,外面来消息了,说是军队要对城区的感染者展开清剿,调来了好几个师,还有好多装甲车!我们要得救了!”
杜弘毅邪魅一笑:“他们说的是‘感染者’,没说是丧尸,那天知道我们体内还有没有病毒,算不算感染者呢?”
报信的人愣了一下,眼中有些恐惧:“不会吧……”
安权摇摇头,道:“不排除他们会这样做,但近期肯定是不可能的,外界媒体都在关注我们这里,他们还不敢直接下手。”
“好了,不谈论这个了。”杜弘毅拍拍安全肩膀,“午饭吃点什么?牛肉罐头怎么样?”
安权耸耸肩:“我不吃牛肉。”
两人走下天台,就听见商场里传来钢琴声。
“这曲子你听过吗?”杜弘毅有些惊讶,“从来没听过。”
安权摇摇头。两人顺着钢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,一边走,一边听着曲子。
轻快的音符跳跃在空荡的商场里,像是阳光透过破碎的玻璃顶洒落,短暂地驱散了末日的阴霾。安权脚步不自觉地放慢,恍惚间,他仿佛回到了灾难前的某个午后——咖啡馆里的爵士乐,街边孩子的笑声,城市尚未死去时的呼吸。
但旋律渐渐沉了下去,低音键的震颤像一只缓缓收紧的手。欢快的节奏被阴郁的和弦取代,琴声开始变得支离破碎,如同一个被撕开的旧伤口。安权的心脏猛地一缩,那旋律像在诉说某种无法挽回的失去——也许是某个再也回不去的家,也许是某张再也见不到的脸。
杜弘毅皱了皱眉:“这调子怎么越听越瘆人?”
安权没回答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跟着节奏轻敲扶手,仿佛身体还记得某种被遗忘的韵律。琴声在最高潮处戛然而止,留下一片突兀的寂静,像一场未完成的告别。
两人转过拐角,中庭的三角钢琴前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是公孙琴心。她苍白的指尖悬在琴键上方,似乎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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