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“流星”在写字楼外空地上的尸群上方炸开来,瞬间掀倒一大片丧尸。
“炮击!”陆骁兴奋地喊了一声,从地上跳了起来。
很快,更多的“流星”从天而降,它们无一例外都避开了写字楼主题,在室外的尸群上空两三米的位置炸开来。
爆炸产生的碎片和弹珠四射,击碎了本就被高温蹂躏的摇摇欲坠的玻璃墙。
玻璃碎裂的声音不断传入安权刚从高强度射击中缓过来的耳朵。
眼前的窗户忽然碎裂,安权下意识地翻过身将公孙琴心护在身下,任由玻璃碎渣刺进自己的后背。
缓缓睁开眼时,安权和公孙琴心四目相对。
来不及脸红,安权赶紧拉起公孙琴心向大楼中间靠拢,躲避碎裂的玻璃窗。
炮击如犁地一般将路面的丧尸清理了一遍,写字楼外瞬间尸横遍野。
过了五分钟分钟,炮击结束了,陆骁探出头向街道上望去。
他看见整条街道如同被塞进巨型绞肉机的腐肉,155毫米榴弹炮的弹坑在柏油路上烙出焦黑的梅花,每朵"花瓣"里都嵌着半截脊椎或撕裂的下颌骨。三具叠成金字塔状的尸体正在燃烧,最上方那具只剩肋排的躯体还在抽搐,被气浪掀到广告牌上的肠子正淅淅沥沥往下滴着黑血。
月光给满地碎肉镀上诡异的银边,三十米外有个只剩上半身的丧尸还在爬行,被轰掉天灵盖的头颅里漏出泡发的脑组织,像团发霉的豆腐脑。更远处未爆的钢珠弹在尸体堆里闪烁,如同撒在腐烂蛋糕上的银糖霜。
“这打的是真准。”陆骁感叹道,“几乎是完美避开了我们这栋楼。”
而在十分钟前,河对岸的炮兵营。
少校的军靴碾过碎石时,炮兵观测员刚放下夜视望远镜。月光在05A式自行火炮的滑膛炮管上流淌,五个操作手正靠在弹药箱上打盹——自从三天前接到"非必要不开火"的命令,这些造价三千万的战争机器就成了河岸最昂贵的装饰品。
“全营一级战备!”少校的暴喝惊飞灌木丛里的夜枭。他径直掀开某辆火炮车的顶盖,正在打手游的装填手差点摔了军用平板,“三十秒内完成诸元装定,坐标点Z-12至Z-15区域空炸引信榴弹。”
“可师长明确禁止......”炮长话没说完就被揪着领子拽出驾驶舱,少校左脸的弹痕在月光下泛着青黑:“现在开始这里我说了算——你是要等那些感染者啃了你老婆孩子的眼珠,再抱着军令状哭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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