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梦魇。
审讯室内,一次次重复着这残酷而高效的折磨。在孙德胜连长严酷而精密的审讯策略下,每一次将王阳从濒死的边缘拉回,都是一次对他意志力的巨大消耗,也是一次次更深入的拷问。每一次短暂的清醒,都伴随着他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,以及那张被恐惧和痛苦扭曲得不成样子的脸。他试图反抗,试图辩解,试图乞求,试图怒骂……但所有的努力都只是徒劳。
孙德胜连长目光平静而坚定,不为王阳的惨状所动。陈默则在旁静静地观察着,心中感叹着军人对待敌人时这种冰冷的效率和坚定不移的意志。他知道,这是为了据点的安全,为了更多同胞的生存。
“滋——”水流再次中断。湿麻布被猛地揭开。
王阳的面色已经青紫得可怕,他的口鼻猛地离开湿布,发出剧烈而嘶哑的咳嗽,伴随着破旧风箱般的喘息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身体无力地抽搐着。他喉咙里的声音,已经不再是嘶吼,而是彻底崩溃后,如同被捏碎了最后一丝尊严的哀鸣和语无伦次的哀求,甚至夹杂着泪水和鼻涕。他整个人都像一滩烂泥,彻底瘫软在了椅子上,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在驱动着他呼吸。
“我……我全说了……我真的……我没有再隐瞒了啊……求求你们……停下来吧……”他声音断断续续,充满了虚弱和绝望,那是身体和精神被双重压榨到极致后的求饶。
然而,每一次,孙德胜连长都只是冰冷地重复着他的话:“我给你的,只有一次机会。如果你敢有半句虚言,或者有任何隐瞒……那你知道后果。”
又是一次,两次,三次……
在反复的水刑下,王阳的身体和精神被折磨得不堪重负,他再也坚持不住,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恐惧中挣扎着翻了个白眼,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,脑袋一歪,就此晕厥过去,只剩下身体依旧在轻微的抽搐。
整个审讯室,在王阳晕厥的瞬间,再次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。只有杜紫藤粗重的喘息声,以及特战队员们手中武器摩擦时发出的细微声响。
陈默看着眼前这一切,心中复杂。他知道,孙德胜连长并非嗜虐之人,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获取最关键的情报,为了保证据点的安全。这种冷酷而高效的审讯手段,是战场上为了胜利不得不采取的必要之恶。
他翻看了一下手中的笔记本,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地记录下了王阳的口供。对比着他前后十几次被折磨清醒后,每一次虚弱而恐惧地吐露出来的信息,陈默的心头,升起了一股深深的警惕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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