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、道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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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剑封喉……李秀青的天心剑实在是太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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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书福倒在血泊里，眼睛突兀地睁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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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晨和姚小蝶从城外回来，一路而来见到了几十具尸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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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在寒暑居的门前，见到了李秀青这惊鸿般的一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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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秀青面无表情地收剑回鞘。见到齐晨，她展现出小姑娘那种单纯的笑意，“咦，先生。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这和她刚才出剑时的冷感形成鲜明对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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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上血液已经完全汇聚在一起，尸体正渐渐冰冷。这条白日里十分热闹的石板路，成了修罗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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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拔剑的李秀青，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；拔剑之后是一个绝对的杀神。拔剑或者不拔剑的李秀青完全是两个人，简直就像是精神分裂一样。和姚小蝶的精神状况比起来，李秀青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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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睡不着觉，带着夫人去卖点东西。你这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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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打斗结束。几队云家的蛇属道兵很整齐地跑过来，处理尸体以及打扫街道，无声又很有效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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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是给我下毒的人，是个不入流的门派——玄苦宗。”李秀青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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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人能搞到那么厉害的毒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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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玄苦宗的人只是棋子，还不知道背后的主谋是谁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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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为什么不留他一命呢，说不定能问出来更多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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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秀青吐吐舌头，露出可爱的表情：“我一旦拔剑了，下手很容易没有分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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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面说话不太方便，进去喝一杯茶吧。”姚小蝶笑着邀请李秀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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