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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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,这样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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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夜半跪在地,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,但他怀中的那个人,已经化作微弱的幽光飘散在大殿之中,已经完全变成了无意识的微粒,他努力抬起头,想要把这些微粒看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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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地似乎在故意跟他作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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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缕久违的光芒闪耀而出,照透云层落在枣山的山巅,大殿观台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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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尚有些迷蒙的天色一下子重新变得晴朗,而那些本就微弱的幽光,也因为阳光的出现一下子消失不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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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夜愤怒地站起了身子,他走到观台,抬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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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空中那些飘散的云,在七夜抬手的过程中,竟又一下子聚拢开来,重新将那闪耀着光芒的清晨朝阳给遮盖,让天地重新回归迷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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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即便如此,那些本就是尘粒的微光,早就已经消散在这大殿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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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世间,再没有一个叫风晓枣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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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了一个叫七夜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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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生死,这就是平衡,这就是人类拼命想要逆转、却永远没有办法违背的规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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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夜痛恨这样的规则,他看着自己的双手,感受着有力跳动的心脏脉搏,这是原本属于风晓枣的心,现在活在了自己的体内,心脏不会感受到疼痛,但这种疼痛的感觉却如此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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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牺牲了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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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能够让七夜恢复人类之体,为了寻觅七巧玲珑心,风晓枣牺牲了自己,献出魅帝魔心来,她没有丝毫的怨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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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还在大殿上争吵的两人,这个时候只剩下一个孤独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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