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书清看着沈鸢的画,瞳孔急缩了下,亦不可置信向后退了两步,“这不可能,这画没有几十年的功底画不出,你怎么能画得出?”
沈鸢画的便是这场春日宴。
没有花团锦簇的颜色,只有单一泼墨看起来却磅礴大气,细节处却细腻柔软,人物勾勒更是神韵尽显。
这幅画里每个人都面容舒展眉目温和,包括此刻满眼妒忌的南书清!
“好画!”台下一年轻公子先开了口。
“这幅春日宴形神兼备,当真妙急,姑娘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诣,叶某佩服。”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朴素长相清俊秀美的年轻书生。
顾璟初则是满脸不可置信,他怎不知沈鸢何时会作画了。
顾淮凌看着台上的沈鸢和她手中那幅画,眼眸深处,渐渐升起一抹欣喜。
南书院长更是直接从台上跳了下来,朝沈鸢跑了过去,他是个画痴。
如今看着沈鸢的画内心深感震撼,什么礼仪规矩都顾不得了。
沈鸢神色并未太大变化,她母亲是江南绘画大家,她的画技是从小被母亲一手板一手板打出来的。
更是前世无数个难熬的日夜,一点一点练出来的。如今她重生心境也大为开阔,才有了这幅春日宴。
南书院长气喘吁吁地在沈鸢面前站定,“不知沈姑娘师从何人,老朽是否也以拜您为师,跟您从学画技。”
此话一出,周围人震惊一片。
“啊?”沈鸢不由睁大眼睛,她看向南书院长真心实意道:“作画最重要的便是心境我今日恰巧心境较平和,您的技艺已是巅峰,我怎敢当您师傅?”
南书院长被拒绝了也不生气,反倒觉得沈鸢的话,让他顿悟了。
他抚着发白的须发大笑两声,“是老朽迂腐了。”
沈鸢眉眼含笑,看着南书院长把画递了过去,“若您不嫌弃,这幅画便赠与您了。”
南书院长如获至宝般,把画接了过来。
看着女子聪慧豁达的眉眼,终于明白眼高于顶的顾淮凌,为何那么爱重她。
他又看了一旁的南书清一眼,暗自摇了摇头,比不上真比不上。
事已至此倒无需再评,南书清看着被众人围着的沈鸢,脸色比她脸上的薄纱还要白。
顾淮凌站在远处看着沈鸢,这样的她自己从未见过,如同朝露一般璀璨明亮。
顾璟初眼神渐渐痴了,他正欲上前却被顾淮凌抬手拦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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